通红了。说话都有些大舌头,“我……我没……没事,只是……这这天气有点热。”顾文启目光飘向别处,不敢再看沈凝。
“启儿,你在做什么?”又是邰兰的声音,沈凝有种不好的预感,赶紧老老实实地跪着。
邰兰怒其不争,自己的儿子,堂堂的大将军,居然跪在福堂前,她心中对沈凝的不满愈加深重。
“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,你怎么跪在这里?”邰兰质问道,她的手指向沈凝:“说,是不是她让你跪在这里的,好让我绕过她!”
顾文启有种母亲越来越不讲理了的感觉,母亲平日里大家闺秀的燕子完全不见了。“娘,事情根本不是您说的这样,是我自愿跪着的,与凝儿无关。”
“好,既然你这么喜欢跪,那你也跪着吧,没跪到三天三夜不准起来。”邰兰气得胸口急剧起伏,,启儿还从来没有这样忤逆自己,一切都是因为沈凝,她与儿子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僵。
“一日夫妻百日恩,有难也应该同当。她在这里受罚,恕我难以安然地坐于屋舍之内。”
邰兰说不过顾文启,只好珊珊离去。
顾文启愤然说话的样子,沈凝还是第一次看到,别说,还挺硬气的,充满了男子气。
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