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?
“你跟叶茵茵这么熟,就没觉察到?
“没。”
“你笨,不奇怪。
周茉瞪他。
贺冲笑了笑,好心解释给她听:“韩渔这人,平常确实有点一毛不拔,夺他的钱如要他的命,但他对喜欢的人十分大方。他读大学的时候,打工三个月挣的钱一分不留,全拿出来给喜欢的姑娘买生日礼物了。
周茉却在关注另外的点:“韩老板读过大学?
“这有什么稀奇的?
“稀奇的不是韩老板读过大学,”周茉看着他笑, “是你居然有读过大学的朋友。”
贺冲挑眉:“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啊,你给我解释解释?
“字面意思啊,还要怎么解释?”
贺冲发现,周茉揶揄人的水平日渐提高,这多半是跟他待久了后耳濡目染的结果。因此他非但不觉得不高兴,反倒有种“ 吾家有女初长成”的欣慰之感。
两人边走边聊,时间不知不觉间已过了半小时。
贺冲突然停下脚步:“打个赌吧。”
周茉也跟着停下了:“什么赌?”
贺冲双手插在风农口袋里。扬了扬下巴,示意她看对面:“把这间店的玻璃砸了,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