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清冷淡然的辞之虽然会因着太傅头衔看似对她温润有礼,实则分寸疏离,永远不会像此般这样让她靠近于他,他总是会以各种礼教束缚拒绝疏远于她。这个辞之虽然性子冷漠了些,但却不会将她推得远远的。
她见他如此模样,终于忍不住“噗嗤”笑出了声。
容砚在她的笑声下终于回过神来,一把甩开她的手,冷着脸独自朝前走去。
绥晩立即追上前去,意欲去拉他的手才碰着便被他甩开,如此反复多次被甩开她也不生气,仍不死心地用手去拉,她讨好着笑道:“辞之,我不该笑你,我知道错了……”
终于,她攥住了他的袖袍。他眉头一皱,似乎想要再次将她甩开,她见此立即抱紧了他的手臂,可怜兮兮地说道:“辞之,这里有一方冰冷的寒潭,我体内寒症尚未解,你忍心将我一人留在此?我没有内力护体,你难道想看我冻死在此处?”
闻言,他抬起的手一顿,任由她攥着衣袖,终是没有将她推开。
——
玥曌皇宫,御书房。
景翕帝拍案而起,“你说什么?”
两名护卫跪在地上垂着头,其中一名哆嗦着身子道:“公……公主和太傅一同掉……掉下悬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