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开口询问掳走她家主子的是何许人有何目的,甫一抬头,她便看见了眉目清冷的白衣男子。
“容公子?”
容砚放下手中□□把玩的茶盏,屈指敲了敲桌面,道:“过来。”
绥晩看了眼书珃,走一步退两步,终于磨磨蹭蹭地挪到了桌边。
“坐。”
绥晩乖顺地坐下,不待他开口,她便扬起一个笑脸,道:“好巧,辞之,原来你也在此。”
“咳……”空中响起一声细微的不合时宜的声音。
绥晩立即抬头,疑惑地瞧了瞧四周,除却房内的四人并无他人,可她为何听到了女子的声音,她不解地皱起眉头。
“你的《礼记》可是温习完了?”容砚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绥晩脸色一僵,方才的疑虑也瞬间抛出脑海,她摇头:“不曾。”
她像是给自己解释般,又道:“不是还有两日功夫?”
“倒是。”容砚淡淡点头。倏地,他抬眸,目光落在她的脸上,明明眸光清浅幽淡,可她却突然觉得周身泛起一丝冰凉,只听得他道:“你可知这里是何处?”
“知道啊……不就是青楼……”她瑟缩了下脖子,吞了吞口水道。
“既知晓为何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