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,让小公子半路逃跑了。”黑衣暗卫道。
容砚低叹一声,道:“罢了。”
暗卫羞愧地低下头去,“请主子责罚。”
“下不为例,空青。”
空青接过容砚抛过来的药瓶,转手扔给了黑衣暗卫,黑衣暗卫一手接过,吞下瓶中的药丸,朝容砚垂首道:“多谢主子赐药。”
容砚微抬手,空青便放下了车帘。空青对着仍跪着忏悔的暗卫道:“自行去刑房领罚。”
暗卫因没有完成任务心中愧疚难堪,听到此话微微松了一口气,道:“是。”
话毕,暗卫消失在马车旁。
空青抬眼看了一眼落下的车帘,视线顿了顿,右手挥起马鞭,喝道:“走!”
马车内,绥晩问他:“发生了何事?”
容砚淡淡道:“我让人送阿沥回去,他给我下属下了药,自己半路逃了。”
绥晩皱眉,依然困惑,道:“为何要下药逃跑?”
“他素来如此桀骜,被师父惯坏了。”
她怎么觉得他说的和她见到的不是同一人?她见到的明明就是一个清冷孤僻的精致少年,那幽冷的气质和容砚完全如出一辙,这和“桀骜不驯”此番形容完全截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