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 她以为,他拒绝她,告诉她的这些,只不过是推辞她的玩笑话。原来,他真的曾经把那么一个女子放入了心里。
原来,在那么久以前,在他和她还未曾遇见的时候,她就已经失去了靠近他的资格。
他还真是连一丝希望也不给她。
竹沥噤了声,突然想到当年之事。当年他们见到容砚时,他手握一柄滴血的长剑立于悬崖之上,一袭白衣早已被浸成血袍于风中肆意张扬,如玉的面容上沾着无数人的鲜血,一双墨色眸子里淬着无尽的冰寒,冻得周边万物难生。
竹沥离得好远就能感受到容砚身上冰冷的杀戮之气,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不近人情的师兄。
“师兄。”当他正想上前时,师父拉住他,对他摇头,“别去。”
果不其然,容砚听到声音抬头看来,冰冷地开口:“挡我者,杀!”
长剑脱手朝他的方向而来,如果不是师父拉着他及时躲开,他早已丧生在师兄的剑下。他不是没看到周边堆积如山的尸体,只是不相信师兄竟会冷酷得六亲不认。
师父说:“他此刻入了魔障,谁也不识。”
竹沥担忧地看向容砚的方向,容砚维持着先前的动作静静站了好久,直到暮色西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