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想遮掩已经来不及,他没经大脑便开口:“这怎么弄的啊,摔着手了?”
“噢,嗯......对。”
“涂药了吗?要不要我陪你去校医院?”
不说还好,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切仿佛让她没有出口的眼泪找到了理由,无声无息地滑落,“涂了,不要紧的......呜呜呜......”
临出门之前,她自己找医疗箱上的药。手腕被皮带绑了几个小时,肯定不好受。她昨晚没敢去打扰覃雨,只能在沙发上将就半夜,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他终于踏出房门,突然对她发难。
过程很痛苦。他不让她说话,不让她哭,甚至不想看到她的脸。两人就像力量不对等的野兽在一起搏斗,她挣扎到筋疲力尽,没办法抵抗。结束后他伏在她颈边沉沉地喘气,仿佛会随时咬穿她的喉咙。
覃雨完全成了另一个人,一个她不认识的人。
他大发慈悲地,像赏赐事后甜点一样赏了她几个吻,似乎在夸奖她身不由己的温顺。
三十、听我的,报警吧
写在前面的话,关于更新问题和一些追星小牢骚。不方便发在其他平台,只有这里可以说话了。
从来没想过,自己会跟追星这两个字沾上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