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惊惶间打开,灯突然亮了,睡着下午觉,迷糊的散云不耐的皱皱眉,眼一抬,头一斜,她看着来人,一秒间又闭上了眼。
温醉清倒是看着她的动作发了笑,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领带,缓缓地解开第一颗纽扣,第二颗纽扣,直至露出精致的锁骨。
“怎么,不是你眼巴巴的求我回来?”他慢慢的靠近床上的散云,戏谑的继续说着。
“老用这招何云你不腻吗?你就诚实些,说声哥哥我想你了,我这不就来看你了?说些自己都酸儿吧唧的话,还老是麻烦老人家给你转述?怎么?觉得不好意思?”
散云做的,只是翻转了原本对着他的身子,左手放在枕头下,抓紧了那块软布。
“你看我对旧情人多用心,公事我都没理,马不停蹄的就来了。’他的手轻轻放在散云的肩头,感受那一抹的柔嫩,他慢慢的从手臂往下,停在她的腰处。
”想起那天早上,我好像没有带套啊云云,我可不是故意的,事后我便让夏婶给你吃了药,你知道的,这人啊,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我就怕你怀上,然后又带着孩子跟着别人跑了。我可不想再吃个哑巴亏。但是你又不肯说出这个孩子去哪了的话。 “
他说的话仿佛天生就带着施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