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时,张东阳也只是想着换个阴险狡诈的方式掠人,反正是要干一架。
结果晓云思路吊诡,张东阳第一次有一种做坏事做的大义凛然的感觉。
晓云咬下一口包子,“方式方法不重要,达成目的就行,老张,你把河煎香包的方法交给我,之前的事情我们就一笔勾销。”
张东阳大喜,说实在他挺怕晓云。
一个人出现在门口,逆着光,夏日的初阳照在他身上竟然有股清凉的感觉。
视线渐渐清晰,是个清瘦的中年男人,头发有些花白,额间隐有皱纹,白色衬衫下面配着一条西裤,简洁儒雅的气质像傍晚的风徐徐吹来。
“请进请进,敢问先生尊姓大名,来这里有什么事?小店鄙陋,先生不要嫌弃!”张东阳摇晃着虚胖的身体,一边请人,一边扇着空气中的包子味。
对方在门边的沙发上坐下,目光却落在晓云身上。
“白先生吃过早饭没有?这里的河煎香包不错。”晓云笑咪咪地看着白逝。
白逝礼貌地摇摇头,“今日我是来履行诺言的。”
张东阳终于知道这位是谁了,顿时目瞪口呆,半晌,一溜烟地缩回到晓云身后。
“不急不急,那二十三户人家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