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们找不到机会,不论王爷出行还是住处周围,都有徐县令的人在外围守着,不许闲杂人等靠近……”
说起这个。
李珩倒也知道。
只不过,他以为这些都是徐县令的保护措施。
当时还觉得这徐县令政务上很有一套,只是行事太过小心谨慎。
又一想,到了人家的地界,自己若是出什么事,人家的身家性命都要受影响,也难怪对方谨慎。
这边只是保护得严实些,遇上林克保那等莽货,直接扯着自己不许出门的事,也不是没有。
只是没有想到,里面居然有这么多隐情。
“后来,富阳县主当街救助孩子,我爹说,会跪在地上,不避脏污救治孩子的人,绝不可能被县令收买,更不可能和他同流合污!”
提到这事,尚游不敢看许洄溪,却朝她的方向行礼。
“正好那家孩子不愿扎针,单大夫又不知道开什么药为好,那孩子父母是乡下农民,不敢来找县主,小民装着是他家亲戚,跟着孩子父母一起混进来了。”
“那些人没拦你们?”欢喜问。
尚游有点怕欢喜。
他小心地说:“他们不敢。因为知道富阳县主救了孩子,还把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