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抽了一下鼻子,说:“所以,大家都信了,但是我爹不信,他一直在找机会,想把这事捅到上面去,可徐县令是葛相的人,我家在京城又没什么人脉……”
平四听得气闷,连带着对年轻人也看不顺眼。
他怒道:“你爹是谁,与秦玉是什么关系?王爷来到黄土县这么久了,你们为什么不早些来向王爷禀报?”
年轻人一窒,停了好一会儿,才结结巴巴地说:“小,小民尚游,家父尚东坦。那个,不是小民不来向王爷禀报,实在,实在是徐县令看得严实,王爷刚才在街市时,附近就有县令和赵彦的人盯着,谁也不敢上前。”
这事李珩倒是知道。
他已经觉察到,有人一直跟在他们左右,并且有意无意地阻止百姓靠近他们。
只是。
他以为这是徐锦汪担心他出事,怕担责任。
因此特意派人保护。
虽说很不爽这种行为。
但考虑到徐锦汪治水和灾后重建的政绩不错,李珩也就懒得理他了。
没想到中间还有这回事。
“何况,何况……”尚游期期艾艾地欲说不说,眼睛不敢看李珩。
平四简直要跳起来打人了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