珩看着他，微微叹息。
王同业身上，还是缺了那股子闯劲儿。
让他听命令做事还行，要独当一面，就差着点儿了。
王从业出去，毛量被带了进来。
李珩已经查过罗仪和毛量的事。
与罗仪不同。
毛量虽然也是豪绅，做事的手段却温和许多。
而且他一门心思只想赚钱，生意也多是正道。
县令江从善欺压他，他也只是消极反抗。
多数时候出钱消灾。
好在他做生意很有一套，倒也没被江从善把家底儿盘剥空。
李珩叫他来，就是觉得这人行事不算太过，勉强能用。
毛量战战兢兢地进来，进门就跪倒，膝行至李珩面前，欲要抱李珩的大腿。
李珩抬脚踢开他。
“毛量，你可知罪？”
毛量连连点头：“王爷，小民知罪！小民知罪！”
“你罪在哪里？”
毛量愣了下：“那个，小民有罪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