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两方都没那个能力罢了。
杂役唯一说不清楚的，就是他做为杀手，为什么要保护他要刺杀的对象。
当时杂役面对这个问题，难得地显得有点茫然。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？”
“许大夫送李珩出城时，我在附近，还想着要动手来着，只是她身边有好几个人保护，而且那个卤蛋头老儿很警觉，我只是多看了两眼，他就盯着我这边，我担心失败，就没动手。”
“那后来这些人进来行刺，你不是正好有机会吗？为什么反而去保护县主？”
杂役的眼神更茫然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当时……当时……”
他忽然眼睛一亮。
“当时我听到那些人大喊他们是梁人，我不想让梁人在大魏的地界上张狂，更不能让梁人带她走，所以动手救了她？”
可是这也不对啊？
杂役想，只要杀了她，梁人就只能带走一具尸体。
当时那种情况下，她正在全神贯注地为那小兵治疗，卤蛋头老儿也不在身边，正是最合适的动手时机，可他为什么没动手呢？
因为她没丢下小兵逃跑？
还是因为，她那种专注的，看所有人都一样的神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