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杀手啊?
也不知道他杀一个人能得多少钱?
若不是碍着皇城司的官员在场,她就把心里话问出来了。
翻开皮肉,清洗伤口,缝合上药。
许洄溪做得与平常别无二致,还是那种专注的神情。
杂役嘴角的冷笑没了,眼中讶色渐浓。
许洄溪做为被刺杀的对象,他经常注意观察她。
现在她的一系列动作,甚至脸上的神情,与对待别的伤员一模一样。
并没有区别对待,也没有格外轻柔些。
杂役甚至闻到了熟悉的金创药的味道。
看样子,她是把自己与那群臭哄哄的伤兵同样看待了。
不知为什么,杂役心里忽然高兴起来。
伤口被包扎起来,许洄溪把器械放回盘子里。
杂役看着她,忽然郑重施礼,说:“谢谢。”
这个动作来得突然,下属手一哆嗦,差点把他的脖子割开。
许洄溪向他微一回礼,不发一言退开。
下属收起匕首,重新给杂役戴上木枷。
走到门口时,杂役忽然止步。
下属没有催他。
他没有回头,默默地伫立了几秒钟,抬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