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点头:“可以,他们是人证,要留在皇城司接受问讯。”
半个时辰之后,人证们陆续出来。
许洄溪挨个地为他们治了伤。
做为立了大功,且唯二没伤的瘦军医,很是得瑟了一把。
许洄溪为伤兵治疗时,他就在旁边聒噪。
许洄溪只当没听见,不理睬他。
欢喜却不愿意了:“你一个大男人,裹着被子藏在床底下偷袭别人,还有什么好得意的?”
瘦军医翻个白眼:“我那是能屈能伸!”
欢喜撇嘴:“我只看见你屈,没看见你伸!”
众伤兵一边疼得龇牙咧嘴,一边哄堂大笑,跟着损他。
这一次的笑声中,除了调侃,还有善意。
所有的伤兵都治完,许洄溪发现了一件事。
杂役没出来。
她向众人问起,伤兵们面面相觑。
“不知道,他和我们不在一起。”
“他早就进去了,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出来。”
许洄溪看向护卫,护卫神色莫名,摇了摇头。
“不知道,这人不太正常,有那么好的身手,还来当什么杂役。”
“对呀对呀,大部分的梁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