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第五套了,姓田的,看不出你还是个硬骨头!”
他又拿起一件刑具。
田全德瞳孔紧缩,他的精神和肉体都到了极限,想着要不要先胡说八道一番,应付过去再说。
就在这时,门开了,外面一阵嘈杂声传来。
一个下属冲进来厉声喊道:“敌袭!外面有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便扑倒在地上,背后鲜血狂涌。
屋中的下属立刻关上房门,头儿抄起腰刀。
田全德充满恐惧地看着他。
他该不会先杀了自己吧?
“我冲出去抵挡一阵,你俩和人犯进地道,不能让他死了!”
两名下属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解开田全德身上头上的铁箍,将他双手反背着绑起来。
其中一人掀开床板,露出底下的地道,另一人将田全德塞进去,跟着跳下。
“头儿,我来抵挡他们,你下地道!”
就在这时,门被撞开,冲进来几个人。
头儿抽出腰刀迎上去,势若疯虎,另一人盖上床板,随后跟涌进来的人打起来。
床板下面的地道并没有通向外面,只是一个勉强能容三四人藏身的密闭空间。
田全德全身剧痛,面朝下俯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