啸摸摸后脑勺,那里平平的,摸上去既没肿块更不疼,乱糟糟的头发与往日刚起床时一模一样。
难道昨晚的一切都是在梦中发生的?
自己没去找光头老儿的麻烦,更没被人打闷棍?
可这梦,也太真实了吧?
白啸迟疑片刻,想着要不要把这事跟成立文和路仲封说一说,让他们帮他判断一下?
但他很快就自我否决了这个想法。
路仲封那个魏国的软骨头狗,他百里骁才不会去求他出主意!
至于成立文,他虽然也是大梁国人,却总是婆婆妈妈的,若被他得知自己的事,说不得又要唠叨自己。
算了,就当一切是一场梦吧!
路仲封和成立文下楼时,许洄溪一行人已经在楼下吃早点了。
两拨人互相打了招呼,成立文要了饭,各怀心事地开吃。
路仲封脸上的脓疮好得已经差不多了,面上平整许多,他担心被人认出来,头上戴了兜帽,直到吃饭时才放下来。
一边吃饭,他习惯性地扫视四周。
不远处的两张桌边分别坐着十几个人,其中一桌明显是镖行的人,十来个汉子风尘仆仆的,穿着统一样式,新旧不一的短打衣服,各自带着不同的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