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李公子现在来到,看到白啸的样子,肯定就会相信,这些北梁人对他们不安好心。
这正是离间的好机会,麻子一骨碌地翻身起来,去了许洄溪的房间。
他轻轻地敲了几下门,里边并没有什么动静。
麻子又敲几下,等了一会,把耳朵贴在门上倾听,只听到屋内似乎有悠长的呼吸声。
眼看着时间过去,麻子心下大急。
他既担心白啸醒来,再度对华耕石下毒手,又担心迷药药效过了,华耕石醒来,把这件事闹将起来,双方撕破了脸。
北梁那边人多势众,若是撕破脸的话,自己这边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!
再次敲门无果后,麻子咬咬牙,道声得罪,绕到窗边,用小刀割断窗户的插销,跳了进去。
窗下的小榻上,欢喜睡得正香,麻子差点踩到她,连忙收脚。
借着月光,他细细端详欢喜,心里呸了一声,发觉这粗坯小厮睡着时,模样居然很是清秀。
怪不得黑店店主骂他俩是兔儿爷呢,麻子再次呸了一声,看向另一个“兔儿爷”的床榻。
这一看,他愣住了。
床榻上空荡荡的,只有一床棉被摊在旁边,哪有李公子的影儿?
正主儿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