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收拾了。
她吭吭两声正要说话,有人敲门。
有人解围,欢喜一声欢呼去开门。
进来的是鲁括苍,向许洄溪道别,说他们要离开了。
路上相见也算有缘,几人出去送到楼梯口,见那中年人也站在门口。
护卫们簇拥着精神了许多的鲁父下楼,中年人神情复杂,又看向许洄溪。
见许洄溪要回去,他急忙走过来,自我介绍姓成名立文。
“这位李兄弟,”他拱手道,很是客气地问:“听说鲁老先生的病是您治好的?您懂医术?”
许洄溪对这两人没什么好感,淡淡道:“略通而已。”
“这个,我们这边有一个病人,已经病了很久……”
正说话间,大汉出来了,见到这边的几人,脸色立刻变了,咬着牙似要冲过来,却被中年人一个眼神,硬生生地阻住了。
欢喜哼哼冷笑,华老头呵呵淡笑,麻子也在笑,坑坑洼洼的脸看起来十分难看,倒像是在嘲笑。
大汉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。
“李兄弟,我家主人生了病,不知能不能请李兄弟帮忙诊一下,这个诊金嘛,好商量……”
中年人说了一半,就被大汉打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