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。
半夜里,药力发作,一通狂泻。
昏黄的灯光下,老眼昏花的鲁父,看着恭桶中漂浮着的红色线虫,陡然觉得身心一阵轻松,忍不住喜极而泣。
这些该死的虫子,终于打下来了!
对面的房间里折腾了半夜,丝毫没有影响到欢喜和许洄溪。
两人白天累得狠了,美美地睡了一觉,第二天一大早,是被咆哮声吵起来的。
“天啊,你们这些卑鄙的……狗,竟敢偷老爷的银子!”
走廊里,大汉的嗓门极大,震得屋梁上的灰尘簌簌而落。
不少人都被他吵醒,有人拉开门打算抱怨几句,见是那个惹事生非的大汉,又缩回头,砰的一声关上门。
长长的走廊里除了大汉的叫骂声,再也没有任何人和任何声音。
大汉骂了一阵,发觉没人理他,很是恼怒和郁闷,索性跳着脚下楼去找驿丞。
“没天理了,这些天杀的狗子,粪坑里爬出来的蛆虫,竟敢偷老爷我的钱……”
他一路走一路高声骂,欢喜迷迷糊糊打开门,看见走廊里没人,又回去了。
隔壁房间里,华耕石枕着双手睡得正香,麻三看看外面再看看他,神情纠结。
他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