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最后是少爷用一碗蒜醋给治好的!”
这倒不像吹牛,若要吹牛的话,不应该扯什么蒜醋的,年轻人脸色变了,看向许洄溪。
许洄溪微微点头:“欢喜娘的确得了虫症。”
“那虫子吐出来还活着,在地上扭来扭去,可吓人了!”欢喜说,胳膊扭成奇怪的形状,动来动去地表示虫子的可怕。
欢喜给人的印象是鲁莽而粗直,不像会说谎的样子。
年轻人不再疑惑,看向许洄溪,眼神火热。
“贤弟所用的蒜醋,可有什么门道?”他问。
许洄溪苦笑摇头:“先要诊一下脉 ,确定是不是虫症,虫在哪个部位才行。”
年轻人连连点头,自我介绍姓鲁,名叫鲁括苍,便请她进去诊病。
房门未关,老者隐约听到了外面的谈话,倒也配合。
许洄溪诊完脉,脸色凝重:“确是虫症,只不过此虫位置靠下,乃在大肠之中,适合用泻法。”
老者有些迟疑,他总觉得病在胸膈,这年轻人却说在大肠,似乎有点不一样?
但看这年轻人笃定的模样,而自己此病迁延日久,再拖下去,说不定连京城也回不了,只得勉为其难地点头:“便请小兄弟施展妙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