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洄溪满意地点头,这倒是真的,这儿的环境比起先前那屎尿齐流,马喊驴嘶的地方,确实很不错了。
欢喜哼了一声,将狼牙棒在门边轻轻一磕。
门框震动一下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驿卒吓了一跳,这东西看着不起眼,居然这么沉?
他这才明白自己刚才的寒意从哪里来的,笑着点头哈腰地出去。
几人进去安顿下来,麻三和华耕石一间房,许洄溪和欢喜在另一间。
收拾好东西,两人便商量着去吃饭,欢喜看着大大咧咧,却很有警惕心,不仅把装钱的包袱背在身上,还单手拎着狼牙棒。
吃过一次亏,谨慎点总是没错的,许洄溪也没意见,和另外两人汇合,去了大厅。
麻三同样是背着包袱,手里拿着华老头的剑,和欢喜对视一眼,都觉得对方很不顺眼。
欢喜哼了一声,扬起头走在前面。
走廊不算宽阔,迎面过来两个人,欢喜微微侧身,对方走过来,一声低哼:“真是乡巴佬,什么东西都背在身上!”
欢喜闻言大怒,正要回骂过去,华老头扯了一下她的袖子,笑呵呵地让在一边。
两人满脸倨傲地走过,其中一个是满脸虬髯的大汉,另一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