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第一天出发,两人都是救人心切,赶路走得急了些,到驿站时,腿脚僵得连站都站不住。
晚上更是发现,两人的大腿内侧都磨破了皮,动一动就疼得钻心。
好在许洄溪随身带有伤药,经过处理,磨破的地方好歹结了痂。
只是今天再骑上马儿,一番颠簸跑动下来,结痂的伤口钻心地疼。
不得已,两人只得放慢了速度。
前面山脚下,树丛掩映中,遥遥地探出一只杏黄的酒旗。
时近中午,主仆俩都饿了,许洄溪马鞭一指,欢喜会意,一声欢呼,催着马儿向那边跑过去。
这是一间简单的小酒店,店内摆着三张桌子,一个伙计趴在桌子上打瞌睡。
欢喜扫视一圈,见没有其它客人,她将狼牙棒和包袱搁在桌上,学着男子的样子,粗声粗气地喊道:“小二,来一壶热茶,两大碗面!”
伙计抬起头,欢喜吃了一惊,差点叫出声来——这人脸上坑坑洼洼的,好一张大麻子脸。
麻脸伙计打量主仆二人,眼中闪过一道精光,又趴回桌面上,没精打采地道:“客人来得早了,现在还没开火呢!”
欢喜看看外面日头正当午,正是饭点儿,这伙计明明就是偷懒不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