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公办地出示腰牌,请许洄溪跟他们走。
许洄溪把腰牌拿在手里,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,认不出这玩意是真是假。
但她真心不想跟他们去,经过昨天的一番生死博弈,她对外人有了很强的警惕心,只要有一分奈何,就绝对不跟陌生人出去。
“可不可以问一下,两位叫我去皇城司,是有什么事呢?”许洄溪把腰牌还给他们,问道。
其中一人肃然道:“请恕在下不能透露,许县主跟我们走就是了,到了皇城司,自然就知道有什么事了!”
“可本县主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皇城司的人呢?毕竟昨天本县主才遭了劫杀?”
许洄溪也打起了官腔,毕竟她也是皇帝亲封的县主呢。
两人互视一眼,有点为难,其中一人道:“我等有腰牌。”
另外一人则向外走去,过了一会儿,他带着两个人进来。
那两人向许洄溪行礼,许洄溪认得他们,昨天北梁人劫杀的时候,这两人也在护卫她的行列中间,似乎还很是勇猛的样子。
两人向她行礼,道:“县主,我俩可以证明,这两位是皇城司的下属。”
说着话,他解下腰牌,递给许洄溪。
皇城司的人再次把腰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