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洄溪没在意小丫环,她死死地盯着宁婆子,问道:“那天在相府门前,是你推我出去的!”
这话是非常肯定的陈述句。
宁婆子一愣,目中闪过惊恐之色,立刻笑了起来。
“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,许大夫,你说这话,可有证据?”
欢喜眼睛瞪得老大,相府门前发生的事,后来她都知道了,只恨自己不在场,帮不到小姐,没想到始作俑者居然是这个死老婆子!
她正要冲过去,被许洄溪拽住了。
“欢喜,不要动手,咱们是来做客的,要以理服人。”她说。
欢喜愣了一下想起来,对呀,自家小姐现在是县主呢。
她跨前一步,一手叉腰,一手嚣张地指着宁婆子的鼻子: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见了富阳县主还不下跪?”
宁婆子冷笑起来:“你莫不是失心疯了……”
看到许洄溪冷漠的眼神,她忽然说不下去了。
“你……你该不是……”
“我家小姐为大魏献上新式弓弩,圣上亲封我家小姐为富阳县主!宁婆子,你还不快快跪下,将你的罪行如实招来!”
欢喜说,一副小人得志的得瑟劲儿。
弓弩的事,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