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手下告退出去。
许岩侯在楼梯口,一掌击晕了他,给他嘴里喂些药物,灌些茶水进去,将他拖到杂物房里,绑住手脚,口中塞了破布。
接着他再次回到孙朝宗的窗前,见他已经睡了,便翻身跳进房中。
孙朝宗被惊醒,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,口中塞了不知什么东西,只觉一阵阵的恶臭,令人恶心欲呕。
偏偏嘴被塞着,又呕不出来。
许岩坐在他的对面,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你为什么要烧了弓弩?”
孙朝宗说不出话来,拼命地摇头。
许岩拨掉他口中臭袜子,孙朝宗张嘴欲叫。
许岩手指一动,一粒药丸弹入孙朝宗口中,他一惊,下意识地要吐出来。
许岩抓起桌上茶壶,一手捏住他的鼻子,将药给他灌了进去。
孙朝宗心中惊骇无比,失声问道:“这是什么,你给本官吃了什么?!”
许岩对他做个嘘的手势:“孙大人稍安勿躁,这药虽毒,却是有解药的!”
孙朝宗只觉得腹痛如绞,心中大惊,实在想不通,一路上只敢低声下气催着赶路的许岩,竟有这等胆量。
“你要做什么?本官,本官可是你的上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