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能不能去看看他们?”
“能啊。”许洄溪说,把许府的地址告诉猎户。
她抬脚要走,厉大夫叫住了她:“许大夫请留步。”
厉大夫神情有点迟疑:“听说许大夫治好了黄老二的喘疾?”
许洄溪颔首,静静地望着他。
厉大夫被这眼光看得别扭,然而心里那把火却烧得他难受,让他忍不住要厚着脸皮,向这女孩子请教。
黄老二的喘疾已有十余年,冬天加剧,夏天好转,一直是厉大夫在帮他调理。
近几年来疾病更加严重,黄老二连路都走不成了。
谁能想到,这年纪轻轻的女孩子,只用了七剂药,便能让他恢复如初呢?
若不是厉医婆亲眼见到,回来说给他听,厉大夫是决计不会信的。
“许大夫,”厉大夫厚着老脸说道:“不知许大夫给黄老二用了什么方药?”
许洄溪站着没动,说:“拿纸笔来。”
厉大夫愣了几秒钟,才像刚听清她说什么似的,大喜若狂,几乎是颠狂地捧了纸笔,急急磨墨。
许洄溪边写药方,边给他讲解药方加减和辨症施治的原理。
厉大夫红光满面,唯唯连声,不住地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