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大夫医术当真高明,我家亲戚完全好了,让我代他来感谢!”
欢喜盯着她空空的手:“感谢?就俩肩膀扛了一张嘴来感谢?”
厉医婆大窘,想说什么说不出来。
许洄溪还礼:“我是大夫,治病是份内事,不必感谢。”
说着话,她已经抛开话题,向另外一人问起对方的病情变化。
这人得了喘病,上次来的时候,是被家里人用门板抬来的,服过七剂药之后,便能下地走动,索性今天自己走来了。
许洄溪给他和另一个病人诊脉开药,厉医婆一直站得远远的,脸上带笑。
欢喜拿着鸡毛掸子在屋里这儿掸一掸,那儿擦一擦,时不时路过她身边,用力抽打,灰尘呛得厉医婆直咳嗽。
好容易等到两个病人都走了,厉医婆过来,带着几分不好意思陪笑道:“许大夫,刚才有外人在,我不敢多说……”
欢喜冷冷地插嘴:“他们是我家的病人,你自己才是外人!”
我忍,我忍!
厉医婆硬生生忍了,继续说:“上次那个病人,他其实亲自来了,只是担心给您惹麻烦,在我家医馆等着,我过来问一问,您能不能过去帮他看一看?”
涉及病人,欢喜这次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