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家医馆里,段玉裁用镊子夹起箭头,翻过来覆过去地看。
这箭头做工精良,绝非一般猎户所能拥有,再联想到那妇人吞吞吐吐的样子,那人的伤,怕不是说的那么简单。
见许洄溪和欢喜进来,段玉裁欲言又止。
还是别吓着她了,他常来些注意些就好,段玉裁将箭头递给小厮,吩咐他收起来。
欢喜咕哝着方才的事,听说那病人再不会来,段玉裁神情放松些许。
许洄溪根本没注意到这些,许岩还在狱中,她哪有心思管其它事。
过了几天,苏玉蛮来了。
这女子穿着一身粗布衣服,涂黑了皮肤,包着头脸,刚进医馆的时候,许洄溪都没认出她来。
看见周围没人,苏玉蛮取了头巾,许洄溪惊讶:“玉蛮你这是什么打扮?”
苏玉蛮讪笑:“那个,许大夫,我来找你诊病。”
以为她又得了什么不好启齿的麻烦病症,许洄溪诊脉时很是用心,结果只是风热咳嗽。
兀自有点不放心,许洄溪问了又问,查了又查,确实没有其它的病。
她有点惊讶地看着苏玉蛮:“不就是风热咳嗽吗,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做什么?”
见许洄溪态度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