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回去,她娘说不定会死,她若回去,就会被绑上花轿,送到程家,最终的结果,也是个死。
“许大夫,你给我拿些伤药吧,药钱就从我的工钱里扣。”
欢喜哭了一会儿,胡乱地用手背擦掉眼泪,回屋里去收拾东西。
许洄溪给她拿了些伤药,想想又拿些补药塞在她的包袱里:“欢喜,你回去告诉你爹,你是我家的奴仆,他不敢动你的。”
“没用的许大夫,”欢喜抽抽噎噎地说:“没有卖身银子,我爹不会相信的……你别给我银子,这次给了他,以后就没完没了……”
“算了,我跟你去吧。”待她哭得差不多,许洄溪说。
欢喜一下子抬起头来:“许大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