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馆里,欢喜早就等得急了,见了姐弟俩,一迭连声地抱怨。
“太可惜了许大夫,最近病人可多啦,您不在家,他们都去厉家医馆了!”
厉家医馆已经开了十几年,是厉医婆的丈夫开的,与许家的医馆隔着一条街。
欢喜跑出去,没一会儿,她带着一个人,风风火火地进来。
“哎,大夫回来了?赶快给我诊,诊完了我还要上茅厕呢!”
来人书生打扮,一边说话一边坐在诊案前,捋起袖子露出手腕。
许洄溪诊脉,病人便开始絮絮叨叨地介绍病情。
他拉肚子已有一个多月了,病情初起时服药还有些效果,后来就越来越糟糕,每天连饭都吃不好,要分成两三次吃。
许洄溪刚诊完左手脉,病人便急急起身出门:“一会儿再诊,我先出去一下。”
欢喜掩着嘴笑:“这人又去上茅厕了,在厉家医馆治了几天,银子没少花,倒是拉得更厉害了,前几天还跟厉医婆吵了一架,经胖婶介绍来了咱家,等了两天呢!”
没一会儿,病人又回来了,神情安定不少,把右手伸出来。
“我这是水土不服导致的腹泄,从家里带来的土马上就要吃完了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