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暗叫苦,刚刚才对平阳侯夫人说,自己不擅痈疽之症,转眼之间就被赶鸭子上架,面对一个重症痈疽病人。
报应来得还真是快啊。
仔细的查体之后,许洄溪心中有几分猜测。
这个时代没有引流管,好在她有其它的备用品。
“拿一个浅些的白色小碗来。”
许洄溪说,她取出药箱中准备好的刀针纸捻,将溃口微微扩大,轻轻按压痈疽底部,用小碗接了流出来的脓液,交给仆妇。
“把它放在桌上,不要移动。”
仆妇不明所以,接过小碗放在桌上。
段玉裁忍不住问:“许大夫,这是?”
用干净的绢布衬在痈疽下方,许洄溪一边轻轻按摩痈疽底部,使脓液尽快地流出来,一边说:“脓液静置一会儿,才能知道具体用什么药。”
室中众人皆是惊疑不已,老夫人年老体衰,病情严重,家中遍请名医,内服和外用的药物不计其数,最终还是由指头大小,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。
近来已经没有大夫敢在老夫人身上动手,最多只敢开些清热利火的内服药物,这年纪轻轻的小娘子不仅敢上手,说出的话还颇有把握?
段夫人也忍不住问:“为什么要等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