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妪满脸决绝,周围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许洄溪趴得低,被颠得七荤八素,几欲呕吐。
她又难受又害怕,咬着牙喊道:“请你慢一点,不然,不然我就要吐了!”
段玉裁一滞,想起那条七扭八曲的虫子,心下一阵恶寒,微勒马缰。
马儿放慢速度,许洄溪缓过来一些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“玉彩公子,你,你要做什么?”她问,她听到人们叫他玉裁公子,以为是七彩的彩。
“你不是大夫么,我家中有个病人,你若能将她治好,银子大大的有!”段玉裁说,收紧马鞭避免她掉下去。
两人虽然共乘一骑,但并没有紧紧地挨着,全靠马鞭扯着许洄溪。
许洄溪心下一松,随即暗骂,这家伙良心大大滴坏,哪有这么请大夫的!
铃声清脆,马儿驰进一条又长又宽的巷子,在一扇朱漆大门前停了下来。
这巷子很长,却只有这一户人家。
段玉裁翻身跳下马,向着许洄溪伸出双手。
许洄溪没理他,探脚去寻找马镫,同时伸着脖子向下看,试图自己下马。
段玉裁哈哈大笑,倒也没坚持,将马儿牵到上马石边。
许洄溪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