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,满脸都是鲜血和着灰土,他倔强地扭着头狠狠地瞪着葛启铭,一滴眼泪都没掉。
许洄溪扑过去扶他,被几个护卫拦住。
一个护卫扯开葛启铭的衣袖,胳膊上赫然一排牙印,还在不停地渗出血珠。
“哎哟疼死我了!”葛启铭甩着胳膊,嘶嘶地吸着凉气:“娘的,敬酒不吃吃罚酒,把这贱婢带回去,等爷玩够了,就赏给你们!”
几个护院眼睛一亮,立刻去拉扯许洄溪。
“别过来!”
声音凄厉,不知什么时候,许洄溪手中多了一支匕首,将雪亮的刀锋横放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护院的手僵在半空,葛启铭变了脸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来啊,你去死啊,爷向你保证,只要你伤着自己一根汗毛,爷就剁下这小杂种一根指头!”葛启铭狞笑,指了指被按着的徐昂。
“你要是死了,爷就把他剁成十几块喂狗!”
两个护院将徐昂的小手按在桌上,掰开他的五指,另一个护院抽刀,在徐昂大拇指上比划两下,嘿嘿狞笑。
“这手指白白胖胖的,一根一根地剁,能剁十次!”
徐昂尖叫起来:“阿姐别管我!我不怕!”
许洄溪迟疑了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