渗出血迹,染红了衣服。
正打算自己处理伤口的许洄溪不解:什么意思,又?
李珩沉了脸,扬声对外边道:“平四,请太医来!”
“不要!”许洄溪急声道:“我自己能治!”
“你自己能治?”颐王冷声道:“看来,这几年王妃没少长本事啊!”
许洄溪没理会他的讥刺,再次重复:“我真的能行!”
颐王冷冷地瞪视她。
女孩儿小脸惨白,下巴尖尖,安三的侍卫衣服穿在她身上有些肥大,更显得小小的一只。
但她神情倔强,美丽灵动的大眼睛里是笃定的光芒。
鬼使神差地,颐王信了她。
香炉中青烟袅袅,丫环忙碌着,将热水,剪刀等物什放在桌上。
“还要精盐,烈酒,小块木条,针和线,用干净的锅,干净的水煮过半个时辰的白布。”许洄溪说。
“是,王妃还有需要的吗?”丫环问。
许洄溪犹豫一下,摇了摇头。
颐王见她的样子,问道:“怎么?”
“没什么,要是有弯针就好了。”许洄溪说,估摸着量兑好淡盐水,准备洗伤口。
颐王拿过针,手指用力,硬生生将针拗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