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画,端详了一会儿,抵不过好奇:“您这丹青功力见涨,可是这半遮面的女子怎么这么眼熟,阿桂见过?”
虞林之想唤一声师父,却还是控制不了这个身体。他只能觉察到这个自己仿佛本来还笑得很开心,听完他师父这一句话,脸上就僵硬、凝滞了不少,接着又一挥手,不知道使了什么法术,那幅画自己卷起来,着了火,化成灰,飘散在空中了:“画的不好,还是烧了干净。”
他师父顶着个娃娃脸,可惜得跌脚,一边追那副画,一边大叫:“可惜了,这画得挺好的。您画了两阅月了,烧掉做甚?”
这个自己似乎被他师父那一番表演逗得很是开怀,又重新铺展了纸笔,语气轻松了不少,随意发问,就拉回了他师父的注意力:“你要说什么?”
他师父一路小跑回来,指着那已尽数成灰的画,哪壶不开提哪壶:“难不成是……那位?也对,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。我听说那人间管成圣的都叫做个什么‘子’,我看您啊,就是个死心眼子。”
这人听完动作一顿。
他师父看着,似乎知道自己失言,抿了抿嘴,脸上的担忧只增不减。这张脸他最熟悉不过了,只是未曾见过这般青年才俊的样子,现下搭上一副拗出来的担忧表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