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她初来时,竟是那般的退让;原来,初次见着他便晕倒,竟是因为对他的害怕。
她害怕他,一直都害怕;可是,想要活下去,便逼着自己努力向前。
终于明白,她为何知道那么多。也终于明白,她为何非得坏他计划。
以庄映寒的身份看她时,觉得她是坚韧,倔强;以宁夏的身份再去看她,除了心疼,还是心疼。
那是一个什么世界?竟是那般的奇妙,竟将女子教养的这般**自强。
“你大婚当日,可是与她说过什么?”说完他该说的,北宫逸轩转首,问着周宇鹤。
周宇鹤勾了嘴角,却是扯不出那个自在的笑容:“我将你做的,都告诉了她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轻声一笑,看着她在那人怀中,北宫逸轩抬手,轻抚着她苍白的面容。“你想让她离开,她却拼命的提升自己;她想站在与我一样的高度,她从未想过放弃。”
他这般说,周宇鹤垂眼看着她,接过话头:“所以,哪怕她没有底子,为了不拖累你,为了不让你担忧,她压下委屈怨恨,努力的学医,学功夫;为了能融入你的生活,她磨去了棱角,力争多才多艺,能与你琴瑟相合。”
这样一个女子,为何他却晚了一步?若他早些入京,早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