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。
这样居然都行。
这事要是她干的,她一定想不出这么轻易脱罪的方法。
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在她心里升起。
***
今年的秋天似乎特别短暂,风衣还没穿上几天,一眨眼就入了冬。
佳城的冬天,从来都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,寒风刺骨。
阮心出门的时候,帽子口罩围巾一样都不少,鼻子往下包得严严实实,只露着一双眼睛在外面。
日历又翻开新的一页,迈入12月,期末近在眼前,一个不留神,第一个学期就猝不及防地结束。
最近路野在班级后面不太消停。
哥们听他说,第一排那个叫阮心的小女孩,上课总是回头看他。
“真的假的?你就吹牛.逼吧你。”
“操,我要吹牛.逼我跟你姓!今天再看我我就叫你们,都别怂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怂的,你敢叫我们就敢看!”
路野就一直等着,生物课上了一半了,这小丫头也没反应。
话都放出去了,他有点着急。
又过了十来分钟,路野一直盯着前面那一桌。
终于,阮心又悄咪咪回头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