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坐上交椅的是位老妇,步伐很蹒跚,抬手捂住耳朵,直说嗡嗡响个不停。
宛遥让她把胳膊放下来,“婆婆,您这病是多久开始的?”
“啊……快有五日了吧。”
“平日里睡觉怎么样?”她问完,余光却不经意扫向一远处坐着喝茶的那两个人,仍是一高一矮,相貌平平无奇,周身壮得像头牛,和四下咳得快上天的病患们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反差。
二人冷不防碰到宛遥的视线,便赶紧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避开。
她忍不住皱眉。
“平日啊?倒也没什么,就是夜里三更左右得醒来一回。”
“老人家耳鸣是肾气不足所致。”宛遥挽起衣袖,“两手盖耳,以掌根揉耳背即可……来,您把眼闭上。”
对方依言闭目。
她将其双耳覆住,轻轻按揉耳窍,节奏舒缓适宜,如此约莫过了半盏茶,老妇隐约感觉耳朵眼中有些发痒,就在此刻宛遥提醒道:“可以了,您睁开吧。”
她撤回手的同时,耳目骤然通明,连视力都清亮许多。
“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