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离间天家骨肉亲情、毫无人性;干的不好,那就不用说了,离见天家骨肉亲情,去死吧!
这就是一个烂泥坑,没有人愿意踩,心里有抱负的最多说一些“把藩王的俸禄削减一些,他们要的实在是太多了”诸如此类的话。
这份奏疏里的内容有些惊世骇俗,要削减宗室的数量,那些太远的、血脉太过于疏离的宗室子弟真的就没有必要再管下去了,直接把他们开除出宗室。
朱翊钧一看就知道,这里面有针锋相对的意思。
之所以怀疑这后面有人在搞鬼,就是因为这一点。
自己已经在向传统的勋贵施压了,这东西怎么看都像是出来反击的东西。
这个周全,倒是有些意思。
将奏疏放在一边,朱翊钧继续干活。
晚些时候,陈矩从外面走了进来,直接来到朱翊钧的身边,恭敬地说道:“陛下,已经查清楚了。”
朱翊钧精神一振,抬起头笑着说道:“什么情况?说说看。”
“回陛下,这个周全出身山东德州,从小家境并不是很富裕。其父亲死的早,只有母亲拉扯他长大。”
“他从小勤奋好学、刻苦读书,后来科举中在了三甲第十。六部观政以后,做了一任州同知,随后外放了知县,在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