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尽弃。”
“我告诉你,你这一段时间不要出门,离他们那些人远一点。如果有人上门的话,你也全都推出去,就说为父现在有病不能理事,家里的事由你母亲做主。”
徐廷功神情诡异的看着父亲。
这些事其实不用父亲交代,前一段时间自己家就是这么干的。
徐廷功也是第一次见到母亲居然还有这方面的才华。但凡是有人求见,母亲都不接待。
如果对方来的是女人,母亲就顾左右而言他,实在不行就拿着个手绢在那哭,惊魂失措,毫无主见,柔弱得不行。
仿佛自己男人要死了、天马上就要塌了、家里的事实在是顾不得了。心慌意乱的胸口疼,随时可能自己也要病倒在床上。这搞得来客非常非常无奈。
“是,儿子知道了。”徐廷功躬着身子说道:“可是,爹,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?难道咱们就一直这么等着吗?”
“你急什么?”徐文璧冷哼了一声,“你爹这么大年纪了都不着急。这里面的事难道你看不明白吗?”
“这件事看起来复杂,其实很简单,陛下现在没有功夫搭理我们,凑上去只会让陛下不开心。可是顺着陛下的心思,那帮人又不开心。咱们索性就不管了,他们想要去找陛下,就让他们去。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