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是从你这里出去的,江兄,你可别怪我不讲兄弟情。”说完,朱翊钧就消失在了门外。
江河看着朱翊钧离开的背影,眼睛微眯,随后脸上露出了苦笑。
以前觉得这位白兄是一位晃荡花丛、游历天下的公子,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。这位也是胸有沟壑之人。
没有过多的迟疑,江河直接站起身子向外走了出去。
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了,自己不能再等了,要把消息第一时间告知父亲,最好让父亲来一趟南京。事情太大了,自己没有办法办。
南京城距离扬州城本来就不远,有快速的消息传递渠道,消息在傍晚时分的时候就送到了扬州城。
江才看着儿子送过来的密信,脸色就凝重了,抬起头看着管家说道:“知府衙门那边的是不是给出了消息,说明天一早就正常开城?”
管家点了点头说道:“是,明天就能正常出门了。”
他们这些盐商虽然有办法城内城外传递消息,但是绝对没有办法送人出城。如果送人出城,也只能通过吊篮找一个地方把人送下去。
这种方法以前没什么问题,可以给那些士兵钱,他们都会放心。甚至在最猖狂的时候,可以让士兵半夜就把门打开。
要知道这是朝廷绝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