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上报来的案子越来越多,年份也越来越久,探查起来十分费力气,而且处置起来也十分麻烦。
这让严清十分头疼,生怕这次皇帝要廷议和他有关系。
谭纶是皇帝的宠爱之臣,经常要进宫陪皇帝读书。如果说谁能知道廷议的原因的话,除了内阁的三位大学士以外,恐怕也就是谭纶能知道了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不问谭纶问谁?
看了一眼严清,谭纶有些无奈的苦笑道:“严大人,不是我不想告知,实在是我也不知道。请严大人恕罪。”
闻言,严清反而松了一口气,笑着对谭纶抱了抱拳说道:“多谢。”
说完,他转身就离开了谭纶身边,快步向前走了出去。
在严清看来,无论是不能说,还是不知道,都没有关系。其实谭纶已经把事情告诉自己了。
如果是牵扯到刑部,或者牵扯到什么案子的话,谭纶不可能不知道或者是不能说。
现下谭纶这么说,就只有一个可能,这件事很大,大到他不知道或者不能说。
基本上,这种大事和刑部没什么关系。所以自己不用太担心。
于是,严清就放松了下来。
看着严清潇洒的背影,谭纶苦笑,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宫殿,也有些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