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颠倒本同庚,
只隔中间一花甲。
十八新娘八十郎,
苍苍白发对红妆。
鸳鸯被里成双夜,
一树梨花压海棠。
何况海瑞现在还没到八十,如果真的这么干,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。
朱翊钧静静地看着海瑞,等着他回答。
海瑞无奈地看了一眼朱翊钧,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陛下何必如此?臣已经这个年岁了,曹氏虽然丧夫,却小臣二十多岁,实在是不合适。”
“再说,到了臣这个年纪,早就已经看开了。能为陛下尽忠、多做点事情,已经足矣。何必把她们拖累在身边?”
“她们的心思,臣明白,可终归是不合适。”
朱翊钧听了这话,倒是有些意外,笑着摇了摇头说道:“爱卿,这话可就错了。这世上多的是你情我愿的事,朕倒是觉得挺合适的。”
“年龄也相当,样貌也不错,说不定还能给爱卿生养一个孩子。现在爱卿的身体不错,如果能生养一个孩子,也算得上是你后继有人、海家后继有人。朕觉得这样才没有遗憾。”
海瑞有些不明白皇帝口中的遗憾是什么意思。不过想了想之后,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道:“陛下,臣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思。何况曹氏遭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