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尿不到一个壶里。
张居正现在不在京城,他们这些人把高拱弄回来算什么事?
“高阁老既然身体有恙,那就更不应该到京城来。这一路山高水远,路上要是出了什么事,怕是不好办。”方逢时一脸关切的说道。
“陛下仁慈,体恤老臣,这是为臣子的福分。臣觉得派一些御医,带上好药更合适。高阁老想到京城来看病,无非就是想要更好的郎中、更好的药。直接派人过去,比他一路舟车劳顿要好得多。”
朱翊钧看着方逢时,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。
两个人,两种方略。虽然目的一致,但是办事的方法不一样。
方逢时看似关心高拱、是为了高拱好,可是这个说法要比陈炌更要命。
大明官场第二套路: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做事情。
向外扩充一下就是:为了陛下、为了大明江山社稷,反正我们没有私心。
通俗一点说就是口号拉满,高调一定要唱起来。不管目的多么龌龊,但理由一定高大上。
“臣觉得两位大人说的都有道理。”刑部尚书严清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,面容严肃的说道:“前段时间,张阁老身体偶感微恙,朝堂之上人心浮躁,民间议论纷纷。”
“现在张阁老身体已经大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