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镇守蓟州、永平、山海等地。”
朱翊钧说到这里,抬起了头,看着俞大猷说道:“爱卿与戚继光所差之何?”
“为何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?一个屡立战功、为人称颂,一个屡立战功、却身遭不公?”
俞大猷脸都红了。
打人不打脸,说话不揭短。何况说这话的还是皇帝?
怎么回事,你们家不清楚吗?
我们都是为了你们家卖命,看看你们家干的破事,你还好意思问?
当然了,这话在心里想都不能想。俞大猷很快就平复了下来。
年纪这么大了,经历这么多,什么破事没见过?
生死都多少次了,早就无所谓了。
俞大猷躬身说道:“回陛下,臣南征北战,只为保境安民,使百姓不受兵灾战祸之苦!官职大小,臣并不是很在意,无非保境安民而已。”
闻言,朱翊钧就笑了,看着俞大猷说道:“有人和朕说你不会说话、不会做人,看来还真是不假。合着你南征北战,不是为朕尽忠,也不是为朝廷尽忠,只为天下百姓是不是?”
“马屁都不会拍,怪不得你升官升不上来。这要是换成戚继光,你觉得他会怎么说?”
“他会和朕说,只要能为陛下尽忠作事,官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