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官员们连应付的态度都没了,对自己没那么恭敬了,甚至也没有那么亲近了。
显然,这是不想让人抓住把柄。这两天,他们已经准备收拾收拾回去了。
赏赐已经送到了,该办的事情也已经弄完了,还在这里做什么?
至于说高拱回京的事情,有这件事情吗?你们谁听说过?
这样的态度一出来,高拱心里那叫一个憋闷,实在是气得不行,就差指天画地咒骂张居正了。
你怎么又活了?
你怎么不去死?
可是高拱又没办法,骂张居正又骂不死。
在这个时候,陈矩登门了,说了这么一堆屁话。
高拱说道:“公公难道就是想告诉我这些事情吗?这可不是什么秘密。”
“当然不止如此,”陈矩笑着说道:“如果仅仅是如此的话,咱家也不必来找高老了。不知高老是否还记得孟冲孟公公?”
闻言,高拱眼睛一眯,转头盯向了陈矩。
孟冲这个名字,高拱当然不陌生。这个人可是自己一手扶持上去的,最后坐到了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。
只不过自己倒了以后,他被冯保取代了。自己与冯保的斗争,实际上是两股势力的斗争。
高拱缓缓地眯着眼睛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