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眼泪。
“伯父,我们使不上力吗?”卫子谦愤声问道:“我们十三姓平时在议会养了这么多人,都是虫豸吗?”
质问声在会议室中消散。
王鹤卿没有回话。
卫克家也没有如往常那样训斥独子。
“从下午开始,我看到很多公司都加急换了法人。”
他用调笑的口吻说道。
“子谦,回春这些上市平台股价狂泄,你觉得出清最多的是谁呢?”
被父亲如此一问, 卫子谦也说不出话来。
东华股市高度专业化、机构化, 散户比例不到百分之十。
如果十三姓不负义气,没道理股价半个交易日就腰斩。
“鹤卿兄, 未来若有事,还请照拂。”
卫克家突然开口道。
“卫老弟,这话你不必说。”
王鹤卿回道。
会议结束,通话挂断。
卫克家按着桌面站起, 一步迈出, 眼前突然天旋地转。
他扶住墙壁,深呼吸数次,才舒缓过来。
从会面旅者开始,到现在仅仅不到半日。
如此短的时间, 泰山北斗般无可撼动的回春集团, 居然摇摇欲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