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”黄怀玉认真回道。
蚩尤摇头发笑。
“其实我哪里有这闲情逸致, 去管这些人的鸟事。”
他瞥了眼水阁下竞走般远离的使徒们, 满脸嫌弃。
“怀玉老弟, 老哥看得出来, 你是有心气的。”
蚩尤转回目光, 看着水面上游弋的水鸭, 以及它屁股后面跟着的一行小鸭子。
他把手臂架在栏杆上, 看得津津有味。
“老哥我比不得你志向远大。”
“说实话,旧日集会里这帮子人, 就属我最没搞社团的本事。”
黄怀玉没有抬轿打岔。
他知道身边这汉子,不喜欢虚伪应事。
“不过, 我也不在乎。”
蚩尤的笑容粗野起来。
“我这人,从小就不服输;好勇斗狠, 护短,讲义气, 就是个街溜子的料。”
“现在也是这样。”
“只要有一口白饭吃, 我就随便找个山头看云、湖边看水,就能过一天日子了。”
蚩尤直起身子,吐了口气。
“但是我有这么多兄弟,他们想要的很多, 我不能总是拦着他们。”
这铁铸的汉子皱起眉头,好似在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