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怀玉轻咳两声,接过话语。
“这是两年来,大家第一次在幽都面对面开会。”
他目光扫过所有人。
“常务之外,我再强调几点精神。”
“第一,执火者已经成为了特处局的麻烦,但我们决不能成为东华的麻烦。”
黄怀玉沉声道。
长桌尾部,几位行动人员指挥官对他的话明显不解。
在他们看来,执火者两年来和东华的官方超凡机构频繁交手,如何还不是“东华的麻烦”?
“国际法中的国家,是国土、人民和政府三要素组成。”
黄怀玉解释道。
“但国家更是国民意识的集体投射,是多阶层的联合,是社会关系的加总。”
“我们要理解其中的复杂性——国家之下,有着无数不同意识形态的政治力量和利益集团。”
“任何以使徒为核心的超凡组织,都具备极强不确定性,是官方超凡机构要剔除的危险之源。”
他说得直言不讳,仿佛自己不是执火者的首领,而是特处局的局长。
“但受益于信息铁幕,在表世界,我们的危险在大多数人的认知之外。”
“我们要做的,是维持这种状况,而不是相反。”
黄怀玉的目光着